”
“祖父,祖父他怎么说?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燕铭学叹了一口气。
燕雪瑶身子再次晃了晃:“没有苦衷?那为什么要勾结敌军?害的又是谁?”
燕铭学拍了拍燕雪瑶的肩膀:“此事说起来,不是一两句能解释的,当年情况太过复杂。”
“祖父虽然没有细说,但当年的事情,确实是祖父做错了。”
“勾结敌军也是事实。”
“而且,不止一件,虽然有些事情并不是祖父所为,而是皇后姑姑打着祖父的名号。”
“但留下的证据,都是直指祖父的。”
“皇后姑姑被赐死那日,虽然为国公府澄清了一些。”
“但早年的一些事情,根本没法澄清。”
燕雪柔怒道:“明明是皇后姑姑做的,却还要成为刺向我们的利刃,如今我们还要为此背锅。”
“他怎么这么卑鄙无耻?他就不怕下雨打雷,劈了他吗?”
燕铭学捏了捏手指:“他如今已经走投无路,这就是他唯一的路。”
“舍弃我们,他就能平安。”
“一个断亲的外家,有什么不舍得的?”
“反正也不能为他所用,如今最后为他发光发热一回,他觉得当是我们的荣幸。”
燕雪瑶紧抓着燕铭学的胳膊:“大哥,你们打算怎么办?”
燕铭学再次捏捏眉心:“自然不能让小姑姑站出来背锅,否则我们国公府一样会玩完。”
“那可是禁药,谁碰谁死。”
“小姑姑若是认了,一个斩刑是跑不了的。”
“就算她自己全都揽下来,保住了其他人的性命,怕也免不了罢官流放。”
“偌大的国公府,到时候只会大厦颓倾。”
“和当年勾结叛军的事情闹出来,下场也大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