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长廊,拐过两个垂花门,最后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厢房前。
“进来吧。”鲁达打开房门。
“为何换了地方?”桂枝并未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处,问道。
“我需要先知道固安候府自封的内情。”鲁达说道。
“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这是怀疑我了?”桂枝眯起眼睛,冷冷问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鲁达盯着桂枝。
“行吧行吧,别耽误我拿货就行。”桂枝无奈的摆摆手。
“货已经备好,肯定不会耽误的。”鲁达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进……”
桂枝进了厢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既如此,那就长话短说。”
“当今固安候,和老固安候正较量呢。”
“老固安候要举办承爵宴。”
“新固安候不愿意。”
“老固安候就偷偷发了请帖,通知了京城所有的达官贵人。”
“新固安候不想这场对弈输了,便把算盘打到了老夫人的头上,称老夫人得了疥疮,侯府需要自封,从而取消承爵宴。”
“承爵宴事小。”
“但经过此事,可以确定侯府的真正话语人。”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鲁达皱眉:“你的意思是,老夫人并未得病,一切都是新侯爷为了和老侯爷较量?”
桂枝点点头:“是这样的。”
“我们侯府的内情,我已经告诉了你,但是你切记不可外传。”
“毕竟日后,侯府就是新侯爷掌家了。”
“老夫人真的没事儿?”鲁达问道。
“鲁达,你什么意思?”桂枝眯起眼睛:“今天你有点儿不对劲啊。”
“都说了,小心驶得万年船。”鲁达说道:“干咱们这一行的,自然该小心了又小心才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