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呢。”
“哪个医说的?”唐老夫人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神医啊。”宋昭说道。
“胡说,她又没来,怎知我病了?我没得疥疮。”唐老夫人怒道。
“已经宣扬出去了。”宋昭说道:“父亲知道,二哥知道了,京城的人也都知道了。”
“因为祖母疥疮,所以泽照的承爵宴也取消了。”
“我已经命人写了帖子,送出去了。”
“你,你们到底想干嘛?”唐老夫人扶着桌角,气咻咻的问道。
“难道不是该我问问祖母,到底想干嘛吗?”宋昭的语气,陡然变冷:“桂枝嬷嬷可没给您背锅。”
唐老夫人心里一咯噔:“桂枝是我的陪嫁,她做错了事情确实有我的责任。”
“祖母,您就别嘴硬了,桂枝嬷嬷已经全招了。”宋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止是印子钱。”
唐老夫人心口跳的更厉害了:“今天起的太早,有些困乏了,我再去睡会儿。”
“祖母好大的胆子呢。”宋昭抿了一口茶:“掉脑袋的事情也敢做。”
唐老夫人脚下一个趔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今在我跟前儿,祖母能这般狡辩,等到了府衙,难道也要这么说吗?”宋昭问道。
“您觉得,府衙里的官,会信吗?”
唐老夫人猛地扭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你们想送我见官?”
“我说了,印子钱是桂枝所为,我不知情。”
“昨儿泽照也同意了不报官。”
“为什么又改?”
“我知道了,定是你吹的枕边风。”
“你这个毒妇。”
“报官对侯府的声誉有影响,没准儿还会影响泽照和你父亲的前程。”
“你就这么见不得泽照和你父亲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