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神医又求不到,我只能到处求求运气。”
“你们可以放弃他。”
“但我是他的妻子,断然不会放弃他的。”
说着,宋凌璐还非常淡定的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你们兄弟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我们来看看大哥。”唐泽月说道:“能不能把大哥嘴里的破布拿开,我们兄弟说说话?”
“那可不行。”宋凌璐摇摇头:“这也是秘方中的一环,我不敢私自破坏。”
“你这分明就是虐待我大哥。”唐泽间大声道。
“我这都是为了给他治病。”宋凌璐说道。
“就算鞭打你说的有道理,能通畅血脉,那么骂人呢?你为什么要痛骂大哥?”唐泽间质问道。
“他是我的夫君,我实在下不去手,便只能想象他对我不好。”宋凌璐说道。
“骂他,是为了提醒我别手软,别功亏一篑。”
“要不,你们兄弟来。”
“这般鞭打,对我来说,确实是一种煎熬。”
宋凌璐说着,将手里的鞭子递了出去,但是唐泽月和唐泽间谁都不敢接。
“你们若是不帮忙,那就请回吧。”
“别耽误我在这里给你大哥医治眼伤。”
“这法子,真的能治吗?”唐泽月问道。
“不知道。”宋凌璐甩了甩手里的鞭子:“连太医不也没有把握吗?我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呜呜呜……”唐泽明在地上拼命的扭动。
可是每扭动一下,身上的鞭伤就疼的撕心裂肺。
还有麻绳绑缚的地方,也疼的厉害。
但是,他没有放弃。
他依旧拼命的扭动身子,拼命的“呜呜呜”着。
他实在受不了了。
这些日子来,宋凌璐疯了一般折磨他。
他若再不自救,恐怕活不了几天了。
“大哥是不是有话要说?”唐泽间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