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说着,起身进屋拿了出来,递给墨荆山和秋先生。
两人忙不迭的看了。
而后都沉默了。
唐卿卿也不催促,只是安静的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秋先生才斟酌开口道:“这方子……”
“虽然他们的症状和风寒有细微差别,可总归是有相似之处,这方子和治风寒的方子也太南辕北辙了吧?”
“这样的用药也……也太大胆了吧。”
若是旁人拿出这样的方子来,秋先生铁定要骂上几句的。
“这两种症状虽相似,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唐卿卿说道:“那些差别的地方,才是关键。”
“而差别之处,刚刚我也讲过了,和风寒相差甚远,甚至南北不同。”
“所以,我们的方子也要反其道行之。”.?
“当然,这目前只是我的一个论断,具体的还要看试药之后的结果如何。”
秋先生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这几个方子,你更中意哪个?”
墨荆山也看向唐卿卿。
“这张吧。”唐卿卿指着其中一张说道。
墨荆山看了一眼,说道:“这张看起来最为保守,我还以为唐大小姐会选另外一张。”
“毕竟我还不知自己判断的是否正确,所以要保守一点儿。”唐卿卿说道。
这样即便出了差错,后果也不会太严重。
“那明天我就让人去熬了,先给一些轻症的人服用。”秋先生说道。
“嗯。”唐卿卿点点头。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议事大厅里就吵吵嚷嚷的。
原因是唐卿卿的那张药方。
韩彰激动的唾沫都喷出来了:“这简直胡闹,这就是草菅人命!”
墨荆山和秋先生解释了半天,韩彰依旧激动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