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离开了。
……
厉老爷子深夜到访,厉夜寒让南乔睡觉,他来等老爷子。
南乔拗不过厉夜寒,只能去睡觉。
厉老爷子走进客厅,屋内的温度很舒服,他将外面的袄脱了。
“你小子,自从结婚了,去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厉夜寒:“您是要我去看您,还是想抱重孙?”
厉老爷子哈哈大笑:“我是说不过你,只有乔乔才能制的住你。”
厉老爷子坐下来,福伯站在一边,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这是乔乔让我给您的烫伤膏,太晚了,我让她先去休息,她却觉得这样做没有礼貌。”厉夜寒出声解释道。
“夜寒,你做得对。这么晚,我不应该过来叨扰。”
厉夜寒神秘一笑:“您过来应该不单单为了烫伤膏吧。”
“整个厉家的心眼子,都长你身上了。”厉老爷子给予最高评价。
厉夜寒笑而不语,想听一听厉老爷子来找他所为何事。
厉老爷子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那个傻子,不,是纱子,受伤没有那么简单。”
厉夜寒:“为什么?”
“你想啊,卷发棒烫人,哪能烫那么严重。”
厉夜寒:“说的好像您被卷发棒烫过似的。”
厉老爷子:“厉夜寒!”
厉老爷子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厉夜寒。
“我是没有用过卷发棒,可我见过啊!那个纱子包扎的伤口还挺大的。”
“所以您怀疑什么?”厉夜寒好奇了。
厉老爷子神秘莫测的说道:“我怀疑,你二叔家暴她!”
厉夜寒:“……”
“您想多了,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感情很不错的样子,你生的儿子,你一点都不了解?”厉夜寒否决了厉老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