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呢，她又算什么呢，她是跳梁小丑吗？

厉夏目光悲凉，嫉妒又憎恨。

厉夏落寞的转过身，慢慢的走了回去。

此时，坐在包厢里的白雨柔松了一口气。

“他们走了。”

黑暗的房间里，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戏谑：“真没想到啊，厉夏喜欢厉夜寒。”

“你怎么知道？”

“白雨柔，你是猪脑子吗？事情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

男人玩味一笑，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出来的冷意。

“白雨柔，你跟厉夏都做不到的事情，南乔做到了。你就说，你丢不丢人？我花钱培养你，结果呢，培养出来一个失败品？”

男人的语气倏地变冷，白雨柔吓得胆战心惊，坐在对面不敢吭声。

半晌，白雨柔开口，不甘心的说道：“厉夜寒喜欢南乔，无非是看中了她的能力。她有多重身份的加持，肯定颇受厉夜寒青睐。”

南乔不屑一笑，嘲弄开口：“你呢？你顶着白姐四小姐的名头，都没能俘获厉夜寒的心，你还好意思顶嘴？”

白雨柔着实不敢再开口辩解，她怕小命不保。

男人长叹一口气：“可惜啊，我没有先发掘南乔的潜力。如果她能帮我做事，该有多好啊。”

白雨柔不悦的抿着唇，黑暗中，谁也看不清楚谁的表情。

南乔又道：“你跟我在这里见面，恐怕已经暴露了。以后不要再来了，我想见你，会再联系你。切勿主动联系我，破坏了我的计划。”

白雨柔闷闷的嗯了一声，也不敢再多开口。

……

南乔坐上了厉夜寒的车子，她的机车，只能找人开回去了。

“你来找白雨柔，怎么穿成这样？”

厉夜寒低下头，看着南乔又白又嫩的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