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陆鸣渊如此行事,正合他意。
“如此不守规矩,即使是太子也不行。”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逆子,下昭狱!”
此时此刻。
皇城之上。
密密麻麻的百姓和读书人,以及武夫、练气士,街道人群汹涌,皆是看戏的人们,他们不知道今天太子殿下要做什么。
但是很看出来,阵仗很大。
遥遥看见笔直宽敞的官道,人潮汹涌,摩肩接踵。
陆鸣渊在城头上,拔出腰间宝刀,高高举起,大喝传音道:
“就在半月之前,齐行砚率军出征天玄北关,与魔国决战天玄府,坚守十日,顺利抵挡魔国大军。此战若无齐老先生,便无大炎边关安宁。”
“然,孤为迎回先生棺椁,功高震主,为圣上所不容,东宫被封,女眷软禁于太子府,被迫深夜入城,不被夺去兵权,于是来到此地。”
身后的道盟修士,一脸不忿,为齐行砚和太子殿下鸣不平。
“今日,孤状列十罪,皆是圣上所犯。其一,当今圣上,与魔女勾结,延续长生之法,窃取国运.”
“其二,与奸臣袁玄罡合谋,构陷齐老先生,污其名,毁其誉,践踏天水城战役战果.”
“其三,谋害有功之臣,镇北王,冠军侯,为国为民,皆是一国肱骨,屡为朝廷所制.”
声音高亢响亮,一声声的传入百姓耳中。
听的他们哗然,骚动,震惊。
这些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这是近来满城哄传的谈资,就连贩夫走卒们,歇下来凑在一起喝茶时,都会怒斥几声奸臣误国。
但同样一件事,从陆鸣渊口中说出来,却完全是两回事。
“放箭!”
“太子欲图谋反,闲人退让!”
皇城禁军统领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