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力!”
“沈某也一样!”
沈元溪颇为动容道。
“对了,这是水镜先生给您留的书信。”苏有淮忽然想起一事,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白色文书,递给了陆鸣渊。
陆鸣渊接过之后,文书化作一个个文字,瞬间进入他的耳中。
“先生曾说,近日殿下必有一难,要我帮衬一二,以陈恪助成才。这两位皆是王佐之才,只不过少了机遇,至今未差了一线契机,如今他们能帮衬殿下一二,也希望殿下能指点二人一番,若是他们做了有不得体之事,还望殿下切莫介怪。”
陆鸣渊听完传音,不由莞尔。
这个水镜先生,是把自己的弟子送来自己这里历练来了。
真把自己当作传教的儒教圣人了?
可是这天底下,就一个陈恪啊。
陆鸣渊吸了口气,看向二人,请教道:
“接下来,除了筹备东宫的事宜,圣上还要准备流水宴,也是由东宫筹办,主张与民同庆,二位,可有建议?”
“殿下放心,流水宴自打今早告示天下后,我早已想好了三种方案,就等殿下过目。”
苏有淮胸有成竹道。
帝京外城。
皇帝大赫天下,太子出世,整个京城都沉浸在欢庆的氛围之中。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这一份喜悦。
一队队披着白色长袍的商队缓缓驰入京城城门,货物的披着白布上,有一个偌大的白莲花纹。
路过不少商铺的时候,见到这个标志,议论声四起:
“是白莲商会的人,我记得他们不是在大隋边境行商吗,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白莲商会乃是天下排名第二的大商会,仅次于我朝的云万商会。”
“或许是想扩大生意,往大炎发展。”
“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