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齐暮雪点头,前行一步。
跟在对方后面,近距离注视陆鸣渊才发现,她长的颇高,足有六尺半,不弱男子,就比他矮半个头,身材长而瘦,腰肢如若细柳。
“齐姑娘请坐。刚刚你说的端倪,具体指的是什么?”
陆鸣渊坐在石椅上,给对方倒了一盏茶,好奇道:
“我记得齐姑娘在那一晚说过,很少操心庙堂之事,一心一意教书育人。”
齐暮雪无奈摇头,眸子浮现复杂之色:“小女之所以不愿操心庙堂之事,是因为担心这些东西,会影响到我追求儒学大道。”
“可我毕竟是宰相之女,虽不想有牵连,可哪有这么容易,在此之前,有父亲坐镇,万事不惧。如今大皇子一方土崩瓦解,父亲被罢相不说,还大病三日未起,小女也受到了大皇子一党的影响,被盛京书院免除了先生职位,现在要撑起齐家的人,是我,所以不能坐以待毙。”
“最好,能让我父亲好起来。”
陆鸣渊听她说了这么多,眼神不解,更加好奇:“齐姑娘为何会跟我说这些,我们好像也才见过两面而已。”
齐暮雪目光灼灼道:“君子论迹不论心。一个人的品性究竟如何,要看他是如何做的,而不是看他表达的心思怎样。即使是见过两次,我也能看出殿下的为人。”
“哦?”
陆鸣渊心底很是意外。
他见过的诸多人之中,只有齐暮雪不同,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用有色眼睛看自己的人。
没有听信什么谣言,也没有道听途说,而是在慢慢在观察他。
然后再对一个人做出评断。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君子。
“那我做了什么?那些劣迹斑斑的事情,还不够?”
陆鸣渊笑道。
齐暮雪认真回复:“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