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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大批跪着的内阁大臣,包括齐行砚、崔清风、谢灵卿在内的一众监国重臣。
为首之人,乃是内阁首辅,袁玄罡。
“陆长风,你的胆子很大。”
永安帝的声音中气十足,异常洪亮,率先眯眼质问。
陆长风已然是一副失魂落魄之相,目光惶恐,声音颤抖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岂敢谋反,皆是依照圣谕行事!接过监国大权,可三皇子陆光耀百般阻拦,遂有此役。”
“哦?”
永安帝的声音徒然冷了三分,勃然大怒道:
“你是说,整个帝京的读书人,乃至谏台司,三院修士都是瞎子,你陆长风造反之音,传遍京城,将各皇子下昭狱的好名声也是假的,将皇宫打的千疮百孔,让禁军死伤惨重,导致抚恤费天文字数的人,都不是你?”
陆长风叩首再拜:“可是那圣谕上白纸黑字的写着...”
永安帝径直打断,“还不死心,来人!将朕写的圣谕拿来。”
中书舍人出列,从袖中拿出了最初稿的圣谕,递给了太监,对着众人又念了一遍。
这一次,赫然没有了最后一句有关监国的那一句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陆长风呢喃不断,碎碎叨叨,人都快傻了。
一旁的陆光耀看到他这副样子,则是露出了冷笑。
永安帝第二次扫视,看向内阁众臣,眼神犀利如刀,叹气道:
“当朝内阁大学士,哪个不是两鬓斑白,哪个不是朝廷的栋梁,哪个不是朕的左膀右臂。”
“你们却能做出如此谋逆之事,朕只觉心中失望至极!”
礼部尚书崔清风闻言,汗流浃背,拱手道:“我等皆可以作证,此事当真,当初三皇子进京之时,确实有监国之言。”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