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多出两个穴窟窿!”身后的车夫一手拿枪,一手推着王亚桥往前走。
到了胡同口,王亚桥被推上了一辆黄包车,车夫拿着枪也上了车坐在他身旁,取下头上毡帽遮盖着放在腿上的手枪,手枪的枪口对准王亚桥。
另外一个强壮的车夫拉着两人向胡同口外跑去,其他几个车夫拉着空车纷纷跟上。
等这些车夫出了长长的胡同上了大街,大街边上一棵大树后背闪身走出来一个身穿西装头戴呢帽的年轻人,正是叶长青!
他站在街边伸手招来一辆黄包车,上车就说:“跟上前面那一伙车夫!”
“好嘞!”
王亚樵坐在黄包车上被拉着跑了半个多钟头,眼见快要出了租界北区,车夫转了一个弯拉着车拐进了一片人烟稀少之地。
没过多久,黄包车在一栋破旧的房子门前停下,王亚桥被推着下了车,然后进了房子内,车夫留下一人取下毡帽坐在门槛上扇风放哨,其他人跟着一起走进了房子内。
“进去!”进了屋之后,王亚桥又被推进了一间房内。
他被逼着坐在一张椅子上,另外一个车夫拿着一捆绳子走过来将他手脚全部反绑在椅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又塞了一团破抹布在他嘴里,让他无法叫喊。
房门被关上,几个车夫回到堂屋靠在墙壁上,有人拿出一包烟给每个人发了一支,众人开始抽烟闲聊。
没过多久,一个戴着眼镜,身穿黑色长袍,头戴黑色毡帽,脚穿黑色皮鞋的中年人走了屋子。
几个车夫见状立即扔掉香烟站好,并一起向这黑色长袍中年人低头行礼:“田先生!”
田先生点了点头,问道:“人呢?”
“被关在房间里了!”一个车夫连忙说道。
田先生随即向关押王亚桥的房间走去。
房门被打开,一个车夫打头先进去,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