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矩?哪来的黄毛丫头,孙三海去哪儿了?”
“孙师兄有事在身。”
“是真有事,还是来不了啊?”
屋内,传来了另一个男子的笑声。
路凌霜没有说话,眼神都有意避开这群人。
看得出来,她很不适应这情况。
“这次先赊着,我只认他不认你,等孙道友亲自来收吧。”
这位乾道士高声说道。
他看起来是喝多了,没有任何惧意。
路凌霜坚持说道:“道友,这是规矩,烦请遵守。”
这时,里面传来了喧闹声,叫道:“不给咋滴,打扰我家老大喝酒!”
“又不是不给,拖几天怎么了?”
“就是,你们宝瓶宗如今还有心思收这个钱呢?先说,去我家也暂时没有,先赊着。”
......
兴许见路凌霜稚嫩,又兴许是喝多了,这屋子里几人是摆明了要耍赖。
可是大家都知道,放在以前,即便是这些人喝多了,喝傻了,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路凌霜坚持问了两遍,依旧没有拿到银子。
她眼眶红润,看起来像是委屈得要哭出来。
周围的人听见动静,全部围拢过来看,小声议论纷纷。
“得,有刺头不买账喽,今时不同往日,宝瓶宗估计也就这样了。”
“是啊,据说已有不少人不服了。”
“那你服不服?”
“我先看着。”
“那租金收到你家呢?”
“给是要给的,就是能少些就好了。”
......
路凌霜没有再去下一家收租,径直回去了。
那道人家里一下子更为热闹,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孙三海在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