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
“之前您同伴在酒店丢手镯的事我也仔细问过了,服务员说,以前的确会拿客人的东西,但是那天真没拿!”
话音未落,陈青云冲她冷笑:
“冯老板的意思,我同伴诬陷你们酒店服务员拿了她的手镯?”
冯诗画见陈青云面露不悦赶紧往回找补:
“陈镇长您别误会!”
“我的意思是不管您同伴的手镯是不是在酒店丢的,这个损失都由我们酒店赔偿。”
“三万块?五万块?您说个数,我立马亲自转账付钱!只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就行。”
陈青云笑了!
他脸上的笑容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凌厉:
“冯老板又想诬陷我陈青云利用职权敲诈投资商吗?这个罪名要是坐实了,我陈青云是不是就得引咎辞职才能自证清白?”
冯诗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难看!
以往她在生意场上向来是无往不利,尤其是面对男性合作方的时候端起酒杯娇滴滴说几句软话男人大都给面子。
没想到这个陈青云如此难搞?
若不是来之前刘县长一而再再而三地交代,“一定要亲自向陈青云赔礼道歉消除误会,绝不能让他误以为车祸案跟你有关”,冯诗画这会恨不得掉头走人。
明知道陈青云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和防备,冯诗画却不得不站在病房里竭力想要解释清楚两人之间的恩怨。
“陈镇长,我们生意人向来以和为贵,绝不会主动去招惹麻烦!”
冯诗画这句话的意思是暗示陈青云,“你发生车祸的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但她也看出陈青云一脸不信。
冯诗画咬牙使出杀手锏:
“您车祸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了,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您自然就会明白我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