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长指了指沙发位置,示意他坐下。
贾本海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坐下。
刚才他接到电话立刻匆忙赶来,下车后一路小跑上楼,到现在后背衬衣还湿漉漉粘在身上。
冯诗画被警察带走问话的事贾本海今天上午就听说了,现在看到冯诗画安然无恙坐在这里,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当着刘县长的面,他不好表现对冯诗画过多关心,只能坐下来眼观鼻口观心静等刘县长指示。
“贾本海,你跟我说实话,陈青云的案子是不是你们干的?”
“啊?”
贾本海吃惊的嘴巴张开老大,几乎能塞下一直癞蛤蟆。
他见刘县长表情严肃看向自己慌忙摆手否认:
“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陈青云被车撞的事,真跟我没关系!”
刘县长死死盯着贾本海,像是要从他那双狭小的乌龟眼里看出蛛丝马迹以判断他这番话的真假。
过了足足三秒,他才把眼神转向冯诗画,再次追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陈青云出事到底是不是跟你有关?”
为确保自己的提问没有半点纰漏,刘县长又补充道:
“会不会是你手下人瞒着你干的?亦或是你弟弟的心腹背着你干的?你都调查清楚了没有?”
打从进门到现在,冯诗画便被刘县长不停质问,反反复复问她,“陈青云车祸案到底是不是你的手笔?”
冯诗画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她眼眶里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不停滚落下来,略带负气冲刘县长说:
“之前我确实打算跟贾书记商量着要给点颜色给陈青云看看,可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已经出事了!”
“事情发生后我还怀疑是贾书记瞒着我动手,特意打了电话问他,不信你问问贾书记,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