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强烈的屈辱和漫天的恨意让钱善文一个人在办公室像是被囚的野兽发狂似的破坏,几乎把屋里的东西全砸得稀巴烂。
足足砸了半小时,钱善文才停下来。
发泄完后他脑子里想起自己刚刚答应陈青云的两个条件:“一,开除李家瑞!二,他本人离开发展改革局!”
想到李家瑞,钱善文忍不住怒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简直就是踏马的废物,无用的废物!”
眼下的处境,就算钱善文心里再怎么怒气冲天也不得不按照陈青云的要求去做。
这就意味着,他必须找由头开除李家瑞!
钱善文觉得头疼,“如何找上由头顺理成章开除李家瑞呢?”
半小时后,李家瑞正坐在办公室跟年轻漂亮的女下属聊骚,突然接到顶头上司钱善文打来电话,“马上来我办公室!”
李家瑞赶紧应一声。
放下电话,他心头暗喜。
估摸是自己听从钱善文的安排举报陈青云受贿的事有了说法,钱善文这会叫自己过去肯定是要论功行赏了。
他一路小跑进了钱善文办公室。
一进门看见办公室地面上一片狼藉不由愣住!
“钱局长,您这是?”
“.…..”
钱善文眼神透着阴霾看了李家瑞一眼,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口老血,满肚子的话想说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李家瑞脚下小心翼翼绕过满地破碎,走到钱善文办公桌前表情卑微问,“钱局长,到底谁惹你发那么大的火啊?”
“还能是谁?”
刚才砸完东西冷静下来,钱善文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要想开除李家瑞又让他不记恨自己,必须出奇招!
“李科长!是不是你亲口跟我说,陈青云家里祖上八辈都是农民,家里在官场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