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一个人?”江秋歌笑容消失。
“就他一个人!”王冰燕连连点头,连忙跪下来,带着哭腔,“他还给我父亲下毒,秋歌,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江秋歌此时哪还有空搭理王冰燕啊。
他眉头紧锁盯着叶飞鹰,“你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吧?”
“你几岁?”
“24。”
“那我比你大两岁。”叶飞鹰笑道,伸出手,握住了桌上的钢制圆筒。
卡拉卡拉……
圆筒发出不堪重负的咿呀声,规则光滑的圆筒肉眼可见地扭曲如麻花。
筒里插着的百合花因此折断垂倒。
冯骅、范景豪眼角抽搐。
范景豪哪怕满身腱子肉,也没法靠单手握力做不到这一点。
冯骅得吃奶的力气,才可能做到,绝对没法像叶飞鹰这样轻描淡写,圆筒跟纸糊似的。
王冰燕吓呆了,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叶飞鹰的恐怖蛮力。
叶飞鹰手拿开,圆筒的惨状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如麻花卷一样的钢筒。
这股力气要是用在肉体凡胎的普通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惨状。
江秋歌眼皮直跳,真正正眼看着叶飞鹰,心有忌惮,随后缓缓鼓掌,“好,漂亮!我相信你能弄死燕北邦了!”
“冰燕刚刚说你敲诈勒索,想要钱?”
他话锋一转,试探询问。
叶飞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相信她说的?”
“我不信。真想要钱的话,以后跟着我吧,要钱还是要权,我都能给你,用不着找她。”江秋歌一本正经地抛出橄榄枝。
“我没打算在任何人手底下做事,我今天过来,是要带走她。”
叶飞鹰指了指王冰燕。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