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忘记,冯骅之前的所作所为,甚至拿他来牵制威胁邓荣。
华文才记得清清楚楚。
但他深谙逢场作戏的道理,看在冯骅的身份和利益上,华文才跟没事人似的,依旧和冯骅称兄道弟。
“文才,你交朋友眼光不错啊。”冯骅忍不住感慨,看一眼华文才。
“那是,在外靠朋友,花钱交了一群狐朋狗友,那哪行?我爸不得打死我啊。
我这人不缺钱,就缺有能力的朋友!”
华文才得意一笑。
“反倒是我走眼了。邓师傅,叶飞鹰是出自哪家门下,能有这样的弟子,师傅不简单啊。”冯骅进一步试探。
“他一些招式,有极意拳的影子。”
邓荣老早就在注意叶飞鹰的拳法路数了,一直细心观察。
“极意拳?你是说,他是东江极意武馆左良泰的弟子?”
冯骅若有所思。
叶飞鹰出手太快太短,他无从判断。
但相信邓荣这种老江湖,不会看走眼。
“不一定是弟子。”邓荣笑道,“左良泰要是有这样的弟子,哪里会捂得住啊,教了功夫,不一定是师徒,极意拳青黄不接,我要是左良泰,肯定愿意教叶飞鹰几手极意拳精髓。”
“什么极意拳,拳法,花豹,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佛牌什么来路,你还戴着它。”
华文才打断两人谈话。
“说的对。”冯骅解下佛牌,“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被叶兄弟这么一提醒,我感觉自从佩戴佛牌,身体就开始不行了。
回国后就重感冒发烧了一段时间,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当时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后来扛过来,可经常晚上失眠或者做噩梦。”
“你说,有没有可能和这佛牌有关?”
冯骅眉头紧皱,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