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手段。”华文才惊呼,有些惶恐。
“药方我发你手机,两天喝一剂。必须听从。”叶飞鹰正视他。
“好吧,你让我自己自律,那我肯定没法保证,有办法压制,那我听从。”华文才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莫名畏惧叶飞鹰。
总感觉他比自己老爸还可怕。
叶飞鹰前脚离开华家。
后脚华鸿飞就从邻市着急忙慌赶回来。
一从吴香玉那儿听说儿子的药有问题,他不敢马虎。
“不可能啊,我和萧院长认识多年。
文才以前也找过他看过多次病。
他和蔼本分,不敢在我们的药上伸手啊。
你们说,那个叶飞鹰吃了一颗药,就能判断成分对错?
太匪夷所思了,又不是仪器检测,就他只言片语的判断,呈上法院,都不能作为证据啊。”
华鸿飞一到客厅,就跟老婆吴香玉强调。
两家有二十多年的交情。
加上华家的影响力和实力。
于公于私,对方理应没有这种胆子。
吴香玉点头,“唉,我也纠结,可叶医生的确言之凿凿,他没有把握,不可能乱说。”
“爸,知人知面不知心,枉你还是阅历丰富的大富翁呢,几十年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很早就觉得那老头表里不一,据我所知,他一把年纪了,还跟很多护士还有勾搭呢。”华文才忍不住嘴贱。
华鸿飞怒目瞪眼,给了他一脑瓜崩。
“华总,我也相信叶医生,此人是真有真才实学。我六十余年的习武生涯,和很多医生打过交道。
让我心悦诚服的医生,只有叶飞鹰一人。”
邓荣低声附和。
华鸿飞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的意思,也不是说叶飞鹰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