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车上的我们,显然都没什么兴致。
尤其是我,更是黑着脸一言不发,本来是找王家结镖款的,结果却被王家羞辱,还把走镖的事矢口否认。
不过愤怒归愤怒,我并不觉得王家能赖得了这镖。
要知道,上一个悔镖的,可是文家。
只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七年前的王家是什么情况整个云州的人都很清楚,如果不是我爷爷出手,现在王家的名字恐怕都消失在历史中了。
王家老家主死了,王家的后人竟然把我爷爷的功绩都吞了下去,那就走着瞧吧!
其实来云州的之前我就做了一些调查,调查显示王家这些年作风极其恶劣,做了不少有伤人和的坏事,将云州的其他药材商挤的没有生存空间,用压价收购药材又抬价卖出的方式做生意。
那时候我还有些不信呢,毕竟任何的企业在社会上都会有一些黑料。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王家当真如此张狂。
其实仔细想想,王溪河就算是不相信走阴镖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如此的张狂,更大的可能是他和云州本地的阴阳势力交好,根本不怕我的报复。
这些年王家利用自身实力在雁北建立高级疗养院,以及雁北这里的所有医院都得看王家面子。
生老病死人之常态。
纵使强如阴阳世家,尤其是家中的老人也难免会得实病,到那时候都得求助王家,所以雁北几乎任何家族和势力都不想与王家为敌。
当然这也是造就了王家如此猖狂的原因之一。
车上,胖子朝我安慰道:“隐子,别生气了,不就是些中药材吗?咱自己去弄。”
我看着胖子,苦笑了两声:“胖子啊,那不是普通的药材,那都是天地孕育的顶级药品。”
胖子不解的看着我,问道:“有什么用吗?”
“对于普通人,那可能只是上好的补给。可对于我们修道之人,这种顶级类的药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