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问：“喂，你按摩这么熟练，是跟谁学的？”

徐牧森抬头和她对视一眼：“与生俱来。”

“与生俱来？”

姚茗玥笑着又弯着身子凑近他一些，语气里带着意味深长：“我看，你就是从我这里练的吧？”

徐牧森的手一顿，对视着姚茗玥那双丹凤眼，明亮，深邃，又带着一种天然高贵的狡黠。

让人一时间也有点看不透。

她这是什么意思……

徐牧森没有回答。

姚茗玥噗呲一笑，眨了眨眼睛：“被我说中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摸我的脚，小时候我们去外面玩雪，我鞋子不小心进了水，你就把我的冻得冷冰冰的脚放在你肚子上暖热，还有我们每次坐车回家，我每次在车上脱掉鞋子，你也都会悄悄看我的脚……哼哼，小足控，大变态…”

徐牧森晃神了一下，的确，小时候姚茗玥就很畏冷，手脚经常冷冰冰的，徐牧森就会把她的脚放在自己怀里慢慢暖热。

“我那是关爱残障儿童，那有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徐牧森伸出手在她探过来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你说谁是残障儿童？”

“脑残也是残。”

“我，我踢死你！”

但是她的脚被徐牧森牢牢的握在手里，掀不起一点浪花。

不过他是不是变态不要紧，刚才姚茗玥的表情让徐牧森有种恐怖的错觉。

就好像她也知道上辈子的事了一样。

一个觉醒了记忆的病娇，想想都可怕。

还是现在这样傻乎乎的傲娇少女好一些。

徐牧森继续给她捏着脚。

姚茗玥则是哼哼一声，方才徐牧森那瞬间的错愕她也尽收眼底。

她轻轻动着自己的脚趾，在徐牧森温暖的掌心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