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森顿时在帅气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层稳重和内涵。

姚茗玥目光有些痴痴的看着他，顺势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衣领。

就仿佛这个动作他们都经历了无数遍。

“咔…”

忽然，闪光灯亮起，柳如霜拿着相机拍下了这一刻。

两个人晃神了一瞬间，皆是移开了目光。

“小森第一次穿西装，阿姨拍张照纪念一下。”柳如霜笑着开口。

她来到两个人面前，伸出手分别放在两个人的肩膀上：“你们也长大了，或许以后也都会有自己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两个都能过的好好的。”

柳如霜的语气，就是长辈对子女最诚恳的祝福。

徐牧森和姚茗玥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

徐牧森离开了。

姚茗玥站在原地有些默然。

“茗玥，你是不是想问妈妈，我为什么没有选择直接给小森一笔钱？”

柳如霜显然是提前和姚茗玥说好了什么，此刻微笑开口。

姚茗玥微微点头。

柳如霜叹了口气，慢慢说道：“其实你爸当年也是白手起家，当时妈妈家里的条件还不错，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遭遇过许多阻力，但是我们都熬过去了。

但是我们唯一一次吵架，就是因为，我想求我家里拿钱给他创业，而他却死活不愿意，我们就爆发了争吵。”

柳如霜说道这里，也是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以前我也不理解为什么男人都这么嘴硬。

后来我也就明白了，一个男人无法带给喜欢的人想要的生活，甚至还需要她来帮助自己，对于男人来说像是一种耻辱。”

“可是，谁没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啊，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吗？”姚茗玥还是有点不理解。

“但是男人就是这样啊，死要面子的。”

柳如霜温和笑着，来到女儿面前：“而且，直接送钱其实是最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