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放下碗,笑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是跟着叔父和婶婶长大的。
每当看到他们因思念阳弟伤心垂泪时,我便憋闷不已,恨不得能够立刻帮他们找到阳弟。
如今好了,道玄走的这几日,婶婶虽仍旧不时落泪,但我能看出那是高兴的。
日后有了阳弟的陪伴,想必婶婶定能每日开心。
来,再干!”
“干!”
陈玄举碗与其相撞,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