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夫人,你想要让自己的孙女跻身高等学府干什么?在她的缝纫妇女会里聊天吗?”
被称为韦罗斯教授之人紧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老妇人,再度发问。
“黑塔不会缝纫,她一直在钻研科学,今年虽然才9岁,但是所说的东西已经是我都无法理解的了。”老妇人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是一个女人,但当初在家族中也接受过高等教育,所以……”
“好好,我明白,席昂夫人,您的家族我清楚,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是孑然一人。”
韦罗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不。”席昂夫人眯起眼睛,她淡淡地摇了摇头。
“我还有黑塔。”
席昂夫人的身边,黑塔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依旧默然不语。
韦罗斯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
“我就明说吧,夫人,别说是金雀花皇家科学院,哪怕是我们欧斯克·福特理工学院,也不可能接受发表一个未成年人的论文。”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儿。”
席昂夫人脸色一变,她动作轻柔地推开椅子,缓缓站起身来正想要说话之时。
黑塔却是先她一步,拿起了桌子正中央,那个显眼的,却到现在为止都被密封着的,无人关心的牛皮纸袋。
转过身,黑塔随手将那个牛皮纸袋毫不吝惜地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内,随后转过头来,稚嫩的嗓音淡淡地说道。
“智慧永远不存在糟粕,有却不用的脑子才是。”
无感情的视线从房间内划过,而就在此刻。
陆淮的视线,与黑塔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仅仅不到一秒钟,黑塔的视线没有在陆淮的身上做任何的停留,只是平静地掠过。
头也不回地朝着房间外走去,看见黑塔的举动,席昂夫人也是赶紧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