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顾白水离开时所走的那条路,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什么东西。
“……雨天泥路,注意脚下……一排鞋印,或有两人……它跟着你,小心翼翼的踩在前人留下的痕迹上……大鞋印套着小脚印,谁又能看出来呢?”
山风大了些,
顾白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但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没有脚步声,也没有风声。
他侧了侧头,不想太多,走向第四座长生蝉墓。
那是一座沉寂的剑坟。
坟里的长生蝉,是一位上古时代的擅使剑的大帝,号剑尊。
所以穿着一身白衣,持剑负手而立的那人,就是剑尊蝉。
顾白水走了过去,和剑尊蝉对视几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还真比厚土蝉难对付的多。”
剑尊蝉不言语,只是把手中剑拿了出来。
顾白水侧头,仔细盯了几眼:“帝兵?”
“嗯。”
一把长剑帝兵,杀伤力冠绝无双。
顾白水也有一把顺手的老剑,是轩辕家的传世帝兵,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剑尊蝉沉默寡言,看顾白水取出剑,做好了准备,便一剑探出,直直的刺向了对方的胸口。
剑奇快无比,剑锋未至,剑气已经削掉了顾白水的几根头发。
按理来说,剑尊蝉远比厚土蝉和天林子强得多,它又手持帝兵,顾白水就更讨不到好了。
来时的路上,他也该做好心理准备,大概会继续吃瘪。
但怪就怪在,剑尊蝉的那把剑并没有刺破什么。
顾白水举重若轻,持剑横栏,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它这一剑。
剑尊蝉面无表情,剑招变幻莫测,
顾白水手腕翻转,每一招都能将将好的接下来。
两人你来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