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三姐可真是的,都不了解你,花堇哪有这个胆子?”
“从小就怂到大,国子监上课偷睡都睡不踏实,他们也太过分了。”
花堇听着不像是好话,甩掉了头顶的手。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绷着小脸问:“你回来做什么?”
顾宁洲认真的想了想,说:“年纪不小了,回玄京结个亲事。”
花堇愣了愣,眨眨眼睛:“和谁啊?”
“还不知道,”
顾宁洲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不经意”的瞅了她一眼,然后认真的问了一声:“你有空吗?”
“有空……成亲?”
“昂。”
花堇配合的掰了掰手指,弯起的眼角,还是藏不住的明显。
“最近挺闲的。”
顾宁洲“哦”了一声:“什么时候闲?”
“下半辈子。”
“那可太巧了。”
……
渡过了几个艳阳高照的晴天,玄京城下起了雨。
天空灰蒙蒙,路上行人脚步匆匆。
顾宁洲听说刑部对状元的审问进行的很顺利,没怎么费事,那造反的状元就全都招了。
有些矛盾,状元好像是一块不怕死的软骨头。
可以死,但不能太疼。
顾宁洲和别人不一样,他不好奇春风得意的状元为什么会突然造反。
他也不在乎,世界上有那么多脑子有问题的人,谁遇到几个都很正常。
老皇帝给了顾宁洲一道口谕,去刑部,送状元上路。
造反之罪,可判满门抄斩,但状元驸马本就是孤家寡人,他唯一的家人是三公主……怎么也砍不到那边儿去。
不等秋后,就随便挑个日子,把他砍了吧。
顾宁洲奉旨来到了刑部,王侍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