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鲁门这棵大树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但对方不可能没有约束：“什么条件？”

“教我做九层鬼工球并且不能再雕刻此物。”

“这是不可能的。”秦仪可不傻，现在的鬼工球有人开价1个亿，秦大山以后只要随随便便做上两个，岂不是就财富自由了。

“你是不是觉得鬼工球能继续买高价？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第一个鬼工球你可能卖到一个亿甚至更高，但是第二个绝对卖不到这个价格了。”

“为什么？”

鲁四观狡黠一笑，说：“传说鲁门有座鲁祖宝库，里面有惊世骇俗的物品，而九层鬼工球是开启宝库的关键。所以他们买这枚鬼工球本不是为了欣赏，而是为了琢磨制作之法。有一枚现成的了，谁还会再买新的？大不了从别人手里租借或是买个3d打印的模型。”鲁四观大声说。

秦仪瞬间想通许多事情，敏锐地嗅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暗叫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