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忠伯笑眯眯地说,然后把左手放在了桌面上。
巧珍有些不太情愿地从包里拿出五万块钱,然后重重放在了桌面上。
秦仪挑了挑眉,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
巧珍翻了个白眼,满脸的不屑。
秦仪把手轻轻放在忠伯的手腕上,运转七觉中的触觉,再配合对方的脉象,很快就查到了病因,心里冷笑,立刻知道巧珍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了。
号完左手脉,秦仪又号了右手脉,最后还让忠伯伸出舌头看了看舌苔颜色。
假装沉思了一会儿,秦仪才说:“近半个月,您老是不是感觉腰膝酸软、神疲倦怠、口干气喘啊?”
“对对对!”
“心脏时不时有刺痛感?”
“就是,我的心脏以前没毛病啊?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
“你的病表象是肺部有一个很小的结节,但根源是你最近这段时间房事太过频繁,加上饮食太过滋补,要是如此下去,再有半年就可以准备后事了。”秦仪淡淡地说。
“你放屁!”巧珍立刻就急了,指着秦仪的鼻子说:“我们新婚燕尔,多来几次怎么了?再说我老公年纪大了,我给他补补有什么问题吗?”
“虚不受补,这话你听说过吗?”
“我看你是医术不济,信口雌黄!老公我们走!”巧珍说完,伸手来拉忠伯。
忠伯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虽然觉得秦仪说的有点吓人,但又很贴近他的真实情况。
“忠伯你不信没关系,回去把你现在吃的喝的这些东西给个身体好的人吃。不出一个星期,他就得出问题,大可试试。”
“你纯粹胡说!人和人能一样吗?”巧珍的表情有点扭曲。
“毒药对一百个人来说,它都是毒药,只是剂量多少而已。”
“我怎么可能给我老公吃毒药?鳝鱼、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