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再说说。”
骆玉看见韩玲和秦仪低声交谈,嘴角微翘,一副幸灾乐祸地模样,“我在帝都听过一个故事。有个人得罪了盗门,结果被人家扒光了衣服,绑在门楼子下面示众一宿。”
秦仪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淡淡地说:“不会是你吧!”
“怎么说话呢?”骆玉瞪眼。
“和人说人话,你说我怎么说话呢!”秦仪心里正烦,他巴巴撞上来,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