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容易,还有三十万字的悔过书要抄呢,那得抄到何年马月?”
“总比再去惹怒夫子,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强吧?”郭喜安语带威胁:“今天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书院有没有冤枉你?知文你比我更清楚。”
“我可是记得当时那夫子可是十分生气的,你猜猜本来事实俱在简单明了、又已经做了结论的事,学生家里人再找上去胡搅蛮缠,书院的夫子会怎么想?”
“我可是听说巨鹿书院对学子可是十分严厉的,每年开除的学生也不少,毫不手软,你想冒这个险吗?”..?
虽然明知道郭喜安是故意吓他,这话还是让程知文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其实早在今年初,他的夫子就已经找他谈过话,话里话外都是他不适合再在巨鹿书院读书,委婉建议他另找一个学堂。
其实本来夫子也是好意,程知文的资质实在是一般,到书院读了两年不见什么成效,实力也是一直处在蒙童班的级别。
这种资质还不如在外面找个小书院,慢慢磨着,学费还更便宜些。
可程知文哪里愿意,要是让他出了巨鹿书院,岂不是等同于告诉村里人他不是什么天才,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立马痛哭流涕地哀求,说什么都不愿意退学。
见此那夫子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学生家境一般,也只是好心建议罢了,他既然不愿意,夫子自然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