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道:“周大人,救我…”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是陈国大大的忠臣,大大的忠臣啊!”
“怎么?严公子不想去草原上体验他们的风土人情了?”
严宽连忙再次叩头,将脑袋都磕的头破血流,道:“只要周大人不把我放回草原,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周易望了一眼身边的钱小浩,让他当场取来纸笔拿给严宽。
“此次,我威武卫为营救兵马使大人那可是耗费了极大的功夫,这上报朝廷的军功…”
严宽立马接过纸笔,哭笑着说道:“这军功奏折我亲自为威武卫的将士们草拟。”
严宽的第一稿军功奏折,因为被折磨的身体虚弱,手不断的打抖,字迹写的歪歪扭扭,难看的异常。
周易看过之后很是不满意,直接将它那没有写完的庆功奏折给撕了。
“兵马使大人,你这字写的歪七扭八的,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我周易造假的。你若不愿意写,那就不要写了!”
“愿意写,愿意写。”
严宽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握笔的手,努力让自己的字写的工整如前。
在写到杀敌人数时,严宽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周易。
“兵马使大人你看我做甚?这军功你实事求是的写呀!”
严坤当即点头如蒜,在请功奏折上写下威武卫大军斩敌方首级一万自损士兵八百。
周易看着这一稿字迹工整,文字中流露着真情实感的请功奏折,对此很是满意,当即便让手下士兵在严宽下去治疗休养。
等严宽走出去之后,周易又向钱小浩问道:“那契丹兵中可有好龙阳之辟之人?”
钱小浩一听有的菊花一紧,心中不由得暗自为严宽感到悲哀。
在见钱小浩淡淡的点了点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