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砚听着陆承听这话,便下意识拿他跟自己对比起来。
比自己白,整个人干净精致得不像话,身上的衣服,脚上的鞋,一看就是外面百货商场里才能买到的高档货。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布鞋,因为上午才从地里干活回来,鞋边儿上还沾着泥土。
中午吃了饭,换了衣服,就被蒋母匆匆拉出门,也没来得及换。
蒋思砚长这么大,头一回在意起这些外在上的东西。
他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差别大了,跟你一比,我就是一糙汉。”
陆承听被他这话逗乐了:“这么帅,哪里糙?”
蒋思砚也乐了:“我可没你帅。”
他这几天在地里干活,常听一道的人谈论起这几个知青,陆承听的名字尤其听得多,都是说他长得俊,干活不利索。
他之前对此没什么兴致,心道大男人,俊能俊哪儿去。
眼下他看着陆承听在阳光下精致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的面庞,只道,确实俊。
陆承听此时也在不着痕迹地打量蒋思砚。
小麦肤色,因为长期劳作,白色背心下的胸肌很饱满,虽然有衬衫遮挡,但那没入裤腰带里一把窄腰比例有多漂亮,还是没能逃得过陆承听的眼。
卷起的衬衫袖口露出小臂线条也很紧实流畅,腿很长,身材很完美。
但让陆承听有些不满的是,他觉得,蒋思砚可能隐隐比自己还高出了那么一个脑瓜尖儿。
他看了看自己脚上的运动鞋。
最终将错归咎于鞋底太平。
蒋思砚没跟陆承听聊几句,他现在回家躺一会儿,等太阳没这么毒了,他还得去接着干活。
于是他主动跟陆承听告了别,并对他道:“我家在那儿,第二排,左数第三栋,你闲了来串门,我招待你。”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