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已经跟秦思砚说了,他已经在找谢寻准备婚礼的事。
时家婚礼规模不小,按陆承听的性子,是不愿意让秦思砚在江乔面前落了下风的,无论如何,也得旗鼓相当。
但秦思砚不想那么高调,只道:“时总需要用这样声势浩荡的婚礼,来弥补他曾经和江乔不能见光的过往。”
“我不需要。”秦思砚说:“我只想安安稳稳陪你渡过我所拥有的所有时光。”
尽管秦思砚话是这样说,陆承听还是不想在这种可以有条件为秦思砚办婚礼的世界里,留下任何遗憾。
两人最后合计了一番,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不必昭告天下,只邀请些熟悉的亲友就好。
秦思砚靠进陆承听怀里,光滑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水没过他的胸口,让他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他仰着头蹭了蹭陆承听的脸颊:“婚礼的筹备,我想亲力亲为,还得像江乔那样,选个良辰吉日。”
那就是婚礼结束以后再去度蜜月。
陆承听顺着他:“好。”
秦思砚想了想:“我还打算开个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