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和豆浆。
油条只有一根不顶饱,豆浆量却十足,勉强可以满足南思砚的胃口。
南思砚虽没读过书,却也知道礼尚往来,投桃报李,喝了陆承听的豆浆,又还了他一杯牛奶。
两人吃过早饭,也不做别的事,就躺在床上温存。
南思砚摸着陆承听结实的腹肌,问他:“三爷,您今日不去兵营吗?”
陆承听要处理的事已经差不多处理干净了,剩余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给严晧和手下其他人去善后。
温香软玉在怀,陆承听也懒得起来,他说:“不去。”
南思砚又问:“那医院呢?司令可好些了?”
陆承听依旧道:“不去,他那个情况,很难再好起来了,熬时间罢了。”
南思砚有些担忧:“三爷,您说,司令如今病倒,会不会是前些年在战场上杀过太多人的缘故,遭了报应?”
陆承听闻言,好笑道:“怎么?怕我老了也遭报应?”
南思砚确实有这样的担心,他没吭声,想了很久,才道:“我是怕你遭罪,你要真遭了报应,晚年不良于行,瘫在床上,我必然是会亲力亲为伺候你,送你终老的。”..?
他刚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妥当,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恼道:“呸呸呸,我这是在放屁,我的三爷必定要尊体常健,平平安安伴我到老。”
陆承听被他逗笑了,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别整天闲着没事儿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三爷在你眼里就这般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南思砚觉得是。
这年头军阀割据丛生,但凡手上有人有权,哪个不是鱼肉百姓,滥杀无辜,满脑子金钱利益,权利地位,老百姓见了这些军爷,哪个不是明面绕道走,背地偷偷骂,有良心的他还真没见过。
但南思砚不敢说。
只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