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砚闻言,这才迈开步子,往陆承听身侧走去。
他不知道陆承听等他到现在,是想做什么。
他想问,却又不敢问。
雅间里的沙发,只有一张,可坐得下两个人。
原本旁边还有躺椅和靠椅,此时却都不见了踪影。
陆承听说“坐吧”,肯定不是让他坐到茶几上。
南思砚也只好乖顺地坐在陆承听左手边,低着头,等陆承听开口。
两人间的距离不足两尺。
陆承听长腿交叠,一手支着脑袋,看着不施粉黛,留着短发,穿着素色长褂的南思砚,问他:“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南思砚闻言,想到不久前那两个烧水丫头的话,指尖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他有些难过道:“不知。”
陆承听便向他伸出一只手。
南思砚看着面前那只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虽不明所以,却还是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陆承听握住他的指尖,对他道:“南先生,可愿跟我回家?”
南思砚感受着包裹着自己指尖的温度,抬眸看向陆承听那双琉璃一样的眼睛,喉结动了动,反问:
“是跟你,还是跟陆司令?”
陆承听一听这话,就知道南思砚大概是已经听见过什么令人作呕的传闻了。
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南思砚扯进了自己怀里,将脸埋在南思砚颈间,闻了闻他身上淡淡的脂粉香。
“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我这就去拔了他的舌头。”
南思砚自打有记忆以来,从未被人这样抱过,他浑身一僵,直挺挺的愣在当场,不敢动弹。
他感受着自己颈间温热的呼吸,腿一下子就软了。
“你放开我。”他轻声道,没什么说服力。
但陆承听很听他的话,他说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