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明知故问。
陆承听直视着他的混浊的双眼,直言道:“南思砚。”
“混账东西!”
他话音刚落,陆华川便突然起身,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就往陆承听头上砸去。
他惦记上那碧水茶楼的南姑娘的事儿,虽没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但也不算是秘密了。
要说他这个眼线遍布全华亭的小儿子不知道这件事,恐怕鬼都不信。
之前传言陆华川找道士的事儿也不假,他的确找人算了良辰吉日,看看什么时候抬南思砚过门儿才能旺他陆家门楣。
那道士算好的日子在下月初七,说在此之前,不宜大肆宣扬此事,易生事端。
陆华川便耐着性子,躺在家里日日夜夜盼着,就等着下月初七一到,直接去碧水茶楼里把人纳回来。
谁知他的人今早一回来,便告诉他,陆承听已经连续往碧水茶楼里跑了一个礼拜了。
不仅如此,还大张旗鼓的包了场。
就为了听那南姑娘唱一曲。
陆华川怒火中烧,当场就给了那人一耳光:“怎么不早说!”
那人也委屈,哭丧着脸:“三爷怕是知道我是司令您的人了,这些天全兵营都在找我一个人的麻烦,好不容易今天三爷没去兵营,我这才脱了身。”
陆华川强忍着怒意缓了许久,才拄着手杖去找陆承听的麻烦。
谁知,陆承听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陆华川心气不顺,一天没吃进去饭,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
结果,陆承听面对他的质问,不但无半分愧疚和不安,态度还如此的理所当然。
这明摆着是在跟他对着干。
“不孝子!老子养你这么大,不如他娘的养条狗!”
陆华川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陆承听稍一侧身,那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