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肝。”
南思砚乐了:“哪有这般哄孩子睡觉的?”
“陆三爷,看起来并不凶神恶煞,也不青面獠牙。”
南思砚没读过书,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陆承听才更恰当,他垂下眸想了想,对李双道:
“他……很高很英俊,是这茶楼里来往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李双听着南思砚越说声音越小,看着他脸颊上突然泛起的可疑绯红,突然沉默了下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李双张了几次口,才找到自己声音,试探道:“南哥哥,你该不会是…………”
南思砚不等李双把话说完,便打断他:“没有!”
“我只是个戏子,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人家什么身份,哪能瞧得上我?”
李双一听这话,就知道南思砚是春心萌动无疑了,担忧道:
“南哥哥,一入豪门深似海,光是我家那些姨太们闹来闹去都有得受了,何况是陆家,你可别想不开。”
门当户对的小姐嫁去陆家,都不一定讨得了好,更别说南思砚了。
要真进了陆家的门,恐怕只能沦为玩物。
南思砚知道李双是好心,嗯了一声:“我知道,说了没想,别瞎操心。”
他原本的确只打算将与陆承听的相遇当做好梦一场,过了便也罢了。
可谁知当天傍晚,陆承听竟又来包了场。
这回,陆承听只等了半个时辰,便看见了登上戏台的南思砚。
他没再坐在椅子上喝茶,而是掀开那薄纱,靠在了二楼的栏杆上。
南思砚察觉到陆承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都不自觉的紧绷了两分。
比受万众瞩目更让他惶恐不安。
陆承听习惯了前几世性格喜好上更强硬的思砚,如今看着穿着戏服,举手投足间极尽风情的南思砚,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