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呵呵的站在那儿盯着自己,对着他拍了拍手,示意他回神儿。
程思砚眨了眨眼,走到床边蹬了拖鞋爬上床,贴着陆承听。
年少时想法大多单纯,那是程思砚,第一次在心里想,如果陆承听是个女孩儿就好了。
高中牲之所以称之为高中牲,是因为他们除了高一还算清闲,高二高三就几乎可以说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累如牛马了。
学校无休止的补课,学生间疯狂内卷,黑板角落上的高考倒计时,都在逼着他们忽略时间的存在,迅速成长。
陆承听在高三上学期,获得了全国物理竞赛和数学竞赛两枚金牌,毫无悬念的拿到了保送名额。
按理说,他可以提前放暑假了。
但程思砚却还在关键时期。
而且越是临近高考,他就越是觉得困得厉害,整天睡不醒。
几次上课时间呼呼大睡之后,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谈了话。
为了盯着程思砚学习,陆承听申请了陪读,成为了程思砚的新同桌。
每天跟他同进同出,形影不离,除了周末,连自己家都不回了。
为程思砚制订了全套复习计划,和作息时间。
每天准时十二点睡觉,六点半起床,中午在学校午睡一小时。
其余时间,就连上厕所都要给程思砚布置二十个单词的复习。
而且陆承听从不在两个小时以内考他,基本都是早上背完晚上考。
每周再来一次累计式大考。
让程思砚想忘都忘不掉。
只要程思砚在上课时间打瞌睡,他就掐程思砚大腿,等下课去给他冲咖啡。
程思砚的名次在挤进年级前十之前,陆承听恨不得连嘘嘘都替他去,省着来回路上浪费时间。
程思砚一边叫苦不迭,一边也只能听话的事事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