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错觉。”
陆承听低头吻他:“那下次换个剧本。”
于思砚看着陆承听乌黑顺滑的青丝,舔了舔他的下唇,心动道:“可以换女装剧本吗?”
陆承听看着于思砚那张硬朗帅气的脸,和他偏深的肤色:“你想穿裙子?”
于思砚一愣,随后一把将陆承听掀翻:“不是我穿,是你穿。”
陆承听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下次如何,是下次的事。
今晚的剧本既然已经这么定了,就得这么演下去。
于思砚的休息只有一天,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不敢折腾太晚。
陆承听看他差不多了也就放过了他,关了灯哄他睡觉。
于思砚很喜欢陆承听的头发,不让他变回去,还说,长发和会哭,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非要让陆承听哭一个给他看看。
陆承听就知道,于思砚是还不困。
便直接从他身后抱着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缩小至负数。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最后硬是逼着于思砚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这才放过了他。
待于思砚睡熟,陆承听便坐了起来,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来到市郊一处流浪人员收容所,在十几个流浪汉里,挑了一个命格最令人唏嘘的,取走了他一缕头发,和几滴血液。
这人命里没有官杀扶印,也没有转化,容易遭遇各种困难和变故,一生困苦贫穷,霉运缠身,危机四伏,易惹祸端,克父母亲友,没有成家立业的运。
比严契安原本的命数还要不如。
陆承听昨天来何家的时候,说了今晚会送东西过来,何大海便没敢休息,一直坐在房间里研究古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等陆承听过来。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