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今年的冬天,似乎也没那么冷。
而余生,似乎也没那么难赌。
司礼监到东宫的路距离不短,两人在经过一条狭窄的宫道时,沈思砚的耳朵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陆承听的瞳孔也在同一时刻轻轻缩了缩。
有人在跟踪他们。
但陆承听和沈思砚两人却都未表现出任何异常,只默契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却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到了东宫门外,沈思砚才收回自己被捂得暖洋洋的手,对陆承听道:“太子回去吧,早些休息。”
陆承听嗯了一声,没动弹。
“太子还有事?”沈思砚挑眉。
陆承听不说话,就看着他。
沈思砚便主动上前抱住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正要后退,陆承听却抬手按住了沈思砚的后颈。..?
寒冷与炙热交织,似一簇火苗在无尽冰原上熊熊燃烧,直烧进人心里。
许久后,陆承听松开沈思砚,替他整了整那毛绒绒的风领,将沈思砚尖翘的下巴藏进风领里,嘱咐他:“路上小心。”
陆承听在沈思砚的目送下进了东宫大门,却没直接回寝殿。
他打发了苏伯和自己宫里的下人,脱下那件狐裘,站在宫墙拐角处,半盏茶的功夫后,又跃上房檐,原路返回。
037适时提醒:【是五皇子的人。】
陆承听身姿轻巧地纵横于房顶与宫墙之上。
在离东宫不远处的一间许久无人居住的院落内,听到了剑鸣声。
沈思砚看着陆承听进了东宫大门,却并未按来时的路返回。
而是向某处冷宫的夹道内走去。
在确认周围不会有巡逻侍卫通过时,才站住了脚步,冷声道:“出来。”
四周并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