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江州带回了证人!”
“什么证人?”皇上皱眉。
“是妤贵妃在吴府时,房中的贴身丫鬟。据这名丫鬟所说,妤贵妃根本就不是赵老先生的女儿,而是出身新都一家小商贾之家的庶女柳娉婷。吴府老爷去新都办事时,看上了她,便将她纳为外室”。
“后来她替吴老爷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吴修,在吴修十二岁那年,吴老爷才将两人接回了江洲。据说这吴老爷的正妻是个厉害的角色,柳娉婷与其子吴修在吴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在吴府住了两年后,她便带着吴修逃跑了!许是在逃跑的路上遇见了陛下,然后冒领了赵老先生女儿的名讳哄骗了陛下!”
“且,现俊平侯赵柄,根本就不是妤贵妃的侄子,正是她与吴老爷的儿子,吴修!”
皇上听完他的话,捏着奏折的手指骤然收紧,甩手将折子一摔,这一声响不大,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浑身一震,除了那一人外。
皇上转头看向站在一侧,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的赵柄,沉声道。
“赵柄,他所言可属实?”
赵柄几步走到中央,双手合拢,弯腰行了个礼后才缓缓应道:“回陛下,此人所言,皆不属实!”
周泽闻言急忙开口:“陛下!赵柄自是不会承认的,但是草民有证人!您传来一问便知!”
相比周泽的急切,赵柄倒是显得坦然很多,他悠悠开口:“陛下,先不说此人的话属不属实,臣倒是想问问他,何故对臣的过去这么感兴趣?究竟是偶然得知还是受人所托?且,他又怎会认识清月郡主?”他说这句话时,视线侧移,对上一旁的清月。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往日里见着只觉得他清冷矜贵。而今日瞧着,却叫清月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她本就对今日的行为有些忐忑,现下更是有些慌张了,若不是已经站在这里了,人也是由她带进来了,她定是扭头就回去了。
她攥紧了手指,咬咬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