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她。
“你有功!”..?
岳娇以为他说的是五年那晚的事:“那日不过是举手之劳,侯爷您先前也帮了妾许多,早就抵清了!”
说着,一阵晚风拂过,吹起了她额前的碎发。风过,碎发缓缓的落在了她的眼睫上。她眨了眨眼,碎发还停在上面。正欲伸手去取下来,一个身影便俯身压了下来。
本来离着几步远的,赵柄几个跨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俯身,伸手取下了她的睫毛上的碎发。
两人靠近时,气息交缠融合又分开,她好似闻到了他口中清茶的味道,心中无端的一阵悸动。
然只是一瞬,赵柄便立起了身,没有半分停留。
被撩的心中慌乱的岳娇眼神没地可放,便看向了他的那只手。
抬手间,红色的官袍衣袖下滑,露出了他骨骼分明的手腕,
素白的手腕上,一截经了年岁有些陈旧的红绳露了出来。
手腕上戴红绳的女子她见不过不少,但男子确未见过。上一次在莲池看见他时,也见着了他手上的红绳,想来是常年佩戴着的,便不由有些好奇。
“侯爷好似一直带着这红绳,可有什么来历?”
赵柄抬手将那手腕上的红绳再次露了出来,看着它扬了扬唇,将手伸到岳娇的眼前,问:“岳姑娘不觉得眼熟吗?”
眼熟?岳娇打量着那截红绳,是很普通的款式,寻常老百姓绑头发常用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若硬要说不同的话,那便是它绑在了他的手上!
见她想不出来,赵柄再次开口提醒:“这是你赠与我的!”
“又是我的?”这下她彻底惊了
先前那手帕虽让她震惊,但好歹她还能记起。可这红绳她丝毫印象都没有,且她以前跟他也就有过那一次接触,后来就再没见过了,这红绳怎会是她赠的?
知晓她想不起来,他的脸上也没有失望的痕迹,而是缓声开口:“不知岳姑娘可还记得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