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声将车队叫停了,让大家原地休整。
他们一早就出发了,此时也跑了几个时辰了,阮安康也到了该喝药的时间了。
听风帮着岳娇熬好了药,待微凉后,她便端着进了阮安康的马车。
“安康,喝药了!”
她撩开车帘,发现阮安康正睁着眼看着她。她将药放置一旁,取了一个软垫靠在车壁上,然后扶着阮安康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
阮安康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眼也不眨的盯着她。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待将他扶起来后,端过药,一边喂他一边说。
“原是想让你多养几天再出发的,今早侯爷收到了急召,他不放心我俩留下来,便只能这样带着你回京了!”
阮安康听完也没说什么,喝药也很配合。喝完药后,他看着岳娇问道。
“你跟俊平候,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岳娇拧眉,她自己都是前些日子才知晓阮安康真实身份的,且从来没再他面前提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前日晚上在院中的谈话被他听见了?
“前晚你跟他的谈话我听见了,我不是偷听,你俩的音量并不小”。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偷听的,而是被迫听见的。这样一说,岳娇那点责怪他偷听的心思又被打散了。
既然他听见了,岳娇也就不再隐瞒了,点了点头:“是,五年前在江洲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我并非故意隐瞒你,那时我没看见过他的相貌,所以不知道是他,我也是刚知道的”。
阮安康没有生气,而是浅笑了一下:“怪不得他从第一次见你就对你照顾有加,原来如此!”
岳娇没说什么,待她喂完药后车队又要启程了,她将他放躺下后便回了那边的马车上。
阮安康盯着头顶的车厢顶出神。
昨日他还在自傲,能将高高在上的俊平候拿捏住,刚刚听风的话却是点醒了他。
除了往日的情分,他并没有绝对的筹码可以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