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身子顿了顿,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轻声问她:“大夫怎么说?”。
“骨折了,不过好在不算太严重,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眼下是只能在床上躺着了!”岳娇说着,走进了房内,朝着他走了两步,侧身看着他背在后背的手。
“侯爷的手怎么了?”
“无事,刚弄脏了,洗洗!”
岳娇不信,看着他不言。
赵柄无奈,将手伸到她面前:“真的无事,你瞧!”
并非像他说的那般无事,手背连着指节甚至是指尖上都是通红的,可想而知他用的力道之大。
想着他刚刚用手碰了何物,岳娇心下便了然,轻声道:“侯爷若是不喜,不必强迫自己做那样的事情的!”
赵柄以为她是生气了,想解释:“岳姑娘你误解了,我没有不喜!”
“侯爷您才是误解了,妾并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不愿侯爷这般折磨自己,搓成这样很疼吧?”
赵柄心中一暖,一股暖意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岳姑娘这是,在心疼我吗?”
他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上,应该是吧?知道他是因为嫌弃阮安康才将手洗成这样,可她却半点不觉得生气,反而是心疼。
但这话她不好承认,也不好否认,只得找个借口逃了。
“侯爷还是擦点药膏吧!妾还要去给安康煎药,先走了!”
“岳姑娘!”赵柄急急的叫住她。
她回身看去,见他自床头前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走过来将瓷瓶放在了他的眼前,双眼带着祈求看着她:“可否劳烦岳姑娘替我上一下药?”
他的两只水汪汪的,好似她小时候家里养的狗刚生的幼崽,叫人看了直呼心软。再加上他本就冠绝天下的美貌,真是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擦手背上的药又何须别人帮忙,偏偏她就是鬼使神差的接过了瓷瓶。
两人落座在桌旁。
她打开瓷瓶的盖子,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