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娇自知这是客套话,既是客套话便不必拂了别人的好意,浅笑的应道:“谢侯爷,那您慢走”。
“岳姑娘先进去吧”。
转身欲走时,岳娇突然想起了一事,又退了回来:“民女有一事需告知侯爷!”
“岳姑娘但说无妨!”
“我在大牢里时,隔壁关押了一名铺头,此铺头姓宋,是以行贿罪抓进来的。民女进去那日,他被刑了重刑法,恰逢狱卒带着大夫来给他医治,便听闻那大夫说,让他交出什么名单,那黄大人便可饶他一命!其余的民女便没有听清了,虽不知此话是什么意思,但民女猜想,此消息或许于侯爷有用!”
那日听完那大夫说完,她琢磨了一下便大概能猜到了,那宋捕头多半是无意间撞破了黄守成的什么秘密,所以才被抓了起来。希望这小侯爷听了能去查一查,也好还那宋铺头的清白。
“岳姑娘与那铺头相识?”赵柄却是如此问她。
岳娇微怔,随即轻声道:“不相识,只是先前亡夫身亡时是宋铺头来的,他断案公正,是个好铺头!”
赵柄闻言,微微点头:“既是好铺头,那我自会还他清白的,岳姑娘放心,早些回去歇息吧!”
岳娇没再客套,转身进了院门。关门时,与赵柄对视了一眼,看着他脸上温润的笑意,不知怎的脸上一热,她忙垂下头,将门关上。
赵柄看着眼前的院门合上,岳娇的脸消失在视线中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泯灭,眼神沉沉带着屠戮的杀意。
他转身上了马车,待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才沉声开口。
“听风!”
话落,马车猛的一顿,彷佛一个重物跳了上来。车厢外传来听风的声音。
“在!”
他搁在膝盖上的拳头上青筋暴起,眼中如暴风过境黑压压的一片,周身升腾而起的气势骇人,他厉声开口,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