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来京亦是来求医的!”
“呀!那不是跟我一样!”
阮安康点点头,没有注意她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接着她又补了一句。
“跟我一样,是个寡妇!”
这话一落,阮安康手中的半块糕点被他猛地捏碎,他低垂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只听他声音微沉:“娇娇,我还没死呢!”
岳娇看着阮安康的样子,心下一窒。
她本以为,打她嫁给王麻子后,她跟他之间的夫妻名分就不存在了。
本也没有拜过堂,自己也一向是把他当弟弟待。
可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仍还是他的妻子。
虽说她此生并不打算再嫁,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阮安康也知道自己情绪有些失态了,他将手中那块被捏的四分五裂的糕点放在盘子,不发一言的走了。
而岳娇看着那块糕点出了神。
同一时间,二楼上的赵柄也将手中的糕点捏碎,碎屑散落在他的外袍之上,一向喜洁的他分毫未觉。
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一个名字:“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