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
“一!”
板子应声而下。
第一板子下去,就将她痛到声嘶欲裂。
“啊!!”
“二!”
第二板子下去,她的额头青筋迸起,下唇被她咬出了血。
“唔!”
“三!”
第三板子下去,她连呼痛的声音都叫不出来了,眼眶充血双目赤红。
“四!”
“五!”
一板接着一板,直打得她的臀部皮开肉绽,鲜血沁透了布料晕红了一大片。
打到第十板时,她没挺住晕了过去。
行刑的狱卒举着板子看向那人:“大人,这还打吗?”
他冷眼看着不知生死的岳娇,啐了一声:“蠢妇!喂点水吊着,别让她死了!”
此时大牢外。
自岳娇被带走后,阮安康连着去衙门闹了几次,前两次都没人搭理他,最后一次他被揍了一顿后连人带四轮椅一起被扔了出来。
一名衙役还警告他:“大人念你身患残疾饶你一命,你就要身怀感激,莫要在此生事!倘若再有下次,呵!”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是何意不需明说。
阮安康被揍得不轻,在地上尝试了几次都没爬得起来。
还是衙门口的一个守卫看不下去了,去将他扶上了四轮车。
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凑到阮安康耳边低声道:“你别来衙门了,没用的,你去试一试...“
说着,他的手指朝上指了指。
完后他收回手,快步回到了衙门口站好。
阮安康低头琢磨了下他话里的意思,随后感激的看向他,朝他点点头,后推着轮子走了。
另一守卫见此,低叹一声:“你何必淌这趟浑水!”
他默了默,低声开口:“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