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掺了体毛。”

？

许夜扒拉两下，发现爆爆珠里面有根狗毛，没来得及挑出来。

许夜：“……”

又待了一阵子，四周人来人往，停下来驻足的人不少，结果一问价格，全都遛了。

一共没卖出几份。

做生意原来这么难吗？许夜一下午待的，都有点整自闭了。

难……

前脚看对的赌场，莫名其妙开始亏钱，连日来的努力化为一摊泡影。

后脚摆地摊，这么好的沙拉，居然卖不出去。

许夜觉得心好累……

这时候，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离得近了，可以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单薄没有血色。

男人跟个游魂似的，看见许夜：“老板，你这沙拉怎么卖？”

许夜举起一次性杯子：“一千块钱一杯。”

“那给我来十份。”

许夜警惕的看着他：“先交钱，后拿货。”

“我懂，规矩。”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皮包，打开，哆哆嗦嗦的从里面掏钱。

最后一千块钱，没够，差五块。

许夜点了一遍，好心的给了打了十份。

男人边吃东西边流泪，嘴里喊着什么“最后一顿，不能亏待自己”“反正也要死了，做个饱死鬼吧”之类的话。

碎肉拌着绿色的菜叶子，囫囵塞进嘴里。

等他全部吃完，朝着许夜鞠了一躬：“谢谢你，让我在死之前能饱餐一顿。”

说完，就上了旁边前往擂台的专用电梯。

只是他太激动了没发现，自己来的时候一瘸一拐，走的时候身形稳当，直接跑开的。

等男人吃完，许夜盆里没剩下多少了，他看了眼菜狗。

菜狗转过身，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