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诺摇摇头,狐疑的开口。随后他不再管这件事,继续沉迷于欣赏自己的容貌。
“嘶~”
屏幕前的观众们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在他们眼里,从上帝视角观看,波诺和那位花旦一样,都是脸上白板,靠自己一笔一笔往上画五官,俩人没任何区别。
“波诺,这是被污染了吧?”
“他刚刚是有一瞬间的清醒,可惜了。”
“唉,有时候,人碰到不合常理的事,往往会安慰自己是就错觉。其实是不是错觉,谁又知道呢?”
“好有道理,我昨天看见黑白无常在外头抬着棺材走呢,也以为是错觉。结果是包工头为了吓唬隔壁的钉子户,自导自演的。”
……
皮埃尔路过,看见了俩人的对话,叹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油彩涂在脸上,要是不及时清洗的话,很有可能永远都洗不掉了。
所以皮埃尔每天晚上会给自己洗脸。
由于波诺出于某种心态,一直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皮埃尔在路过的时候,还以为是两个戏院里的原住民聊天呢,没当回事儿,直接离开走了。
……
晚上,又到了每日一次开小会的时间。
由于昨天晚上“偷听”的事情,小梨看见维娜都是躲着走的。
没办法,为了不让这孩子应激,许夜也只能一起离维娜远点。
维娜坐在椅子上听戏,嘴上不说,心里泛着酸味儿,尤其是看到小梨仇视自己,讨好许夜的举动。
妈蛋,明明昨天是自己抱了小梨半路,许夜这家伙,只会把女生往肩膀上扛。
到头来,好人的名声又被许夜赚走了。
话虽这么说,维娜还是按照商量好的乖乖坐在椅子上,两只耳朵塞着棉花,头能低尽量低,不去看台上的表演,避免被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