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没想到连你也这么心狠,我算是看错你了。”
“当年就不应该带着你一起玩。”
一群人围了上来,愤怒的瞪着他,大有直接把许夜掐死的意图。
他们知道白浔的厉害,奈何不了对方。
便把怒火转移到看起来更加孱弱的许夜身上,威逼利诱:“你现在改口,我们就放过你。”
“否则,别怪哥哥拉着你一起陪葬。”
许夜是谁,能被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吓到。
于是,
“嗷~”的一声,最先说话威胁的那名同学脸蛋上迎了一巴掌,头直接飞了出去。
这招杀鸡儆猴十分管用,房间内沸腾的人声霎时被平息。
众人呼吸一滞,露出绝望的神色。
完了,这两人都变得这么厉害,还有他们的活路吗?
不,有的。
那个叫黄莺的女人眼睛滴溜溜的转,开口:“白浔,当初你奶奶去世,许夜也脱不开关系……”
“奶奶,去世?”
许夜将这两个词连在一起,嘴里反复喃喃。
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来时路上被倒入一半的记忆,有了续集。
仍旧是在葬礼之上,白色的绸布散落在教堂每一个角落之上,每个人看来表情都很哀愁。
由于事态影响扩大,几个记者拿着设备到处咔咔拍照,镜头怼在前来慰问的领导身上,热血演讲的老师脸上,他们们则一边拍照,一边在台下拿着个小本本记录着什么。
现场空前盛大,看起来完美的不像话。
然而,在这宏愿的背景之下,许夜独自走出葬礼,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老人一手拄着拐杖,脸庞透露出几分熟悉感,将许夜悄悄带到一个四周偏僻的地方。
“小夜,你告诉我,白浔